洛克王国微光实验室魔法石任务如何做,SIHH|参观了表厂才发现,雅典实在是太低调了 洛克王国微光实验室蘑菇魔法石在哪
从日内瓦一路驱车向东北部出发,历时一个多小时到达雅典的机芯工厂。
雅典表始创于1846年,以创始人手艺精湛的钟表制造家雅典先生(Ulysse Nardin)名字命名。雅典先生早期跟随其父亲Leonard-Frederic Nardin学习腕表制作,继而跟Frederic William Dubois和Louis JeanRichard-dit-Bressel两位在瑞士纳沙泰尔山脉鼎鼎有名的制表大师学习,累积了宝贵经验。
1983年,罗夫‧史耐德先生收购了雅典钟表厂,同时,他找来集科学家、发明家、历史学家和钟表大师于一身的欧克林博士。史耐德先生和欧克林博士的专业合作关系和友谊,使他们创制出前所未有的腕表。其中就包括如今可以作为品牌标志性腕表的FREAK奇想系列。
2014年,开云集团又收购了雅典表100%股份,瑞士雅典表成为开云集团的成员之一。在我的印象里,雅典这个“重品质,轻品牌”的牌子从那时才开始逐渐让国人发现它的好。
La Chaux-de-Fonds拉绍德封 机芯制作及装配
我们的参观先从机芯生产车间开始。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原以为的瑞士顶级腕表的标配——纯手工打造,其实有些枯燥、不人性又讲究精准的部分早已被机器代替。
雅典设计总监向我们展示着,每台机器旁都会有的这种图纸,用于设定这台机器打磨出来的零件标准。
这个零件就是由这位胖叔叔负责,猜猜他手中的小盒子里装了多少这种零件?
在高端机械表中,机芯都会用到宝石来做轴承,因为它坚固耐磨。但对宝石进行钻孔和镶嵌,是极其复杂又枯燥的工艺,并且要求极高的精准度,因此现在都采用机器来完成。
接下来我们来到了研发部门,在这里工程师们用3D建模的方法把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付诸实践。两位工程师正在研究的机芯相信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是哪款吧。
刚刚在生产部门看到的标准化图纸都是经过研发部门无数遍测算的。
研发部门旁边还有个实验室,是专门检测研发部门设计出的新产品的,在这里每个新产品都要经过100-300次不同的测试。
这个大锤子是用来做撞击测试的,检测腕表在佩戴时受到外部撞击后是否还可以走时精准。
最后我们来到了组装部门,设计总监笑称这里就像是旋转寿司台,机芯零部件在这里每一步都由一名工作人员负责安装。
雅典表有别于其他品牌的一大特点就是,即便是量产机芯也都会有独立编码,每一步都可以查到是由谁组装完成的。
在这里还有一台很有意思的机器,用于组装后的机芯测试,24小时不间断的模拟人们戴表时可能会出现的动作幅度。原来运动时的动作幅度有时还不如穿脱衣服时的大。
外面是量产机芯,也就是10万元以下的机芯组装,而里面有个小房间,这里是由专人负责的复杂机芯组装,不再是流水线,而是一个人从头到尾负责一枚腕表机芯的全部组装。
在这里我看到了雅典表近年来的大热机芯:经理人系列自由之轮、FREAK奇想系列以及今年SIHH上的主打款镂空X。
Donzé Cadrans珐琅工厂
看完“心脏”还要看“脸面”,下午我们来到了雅典的珐琅工坊,如果说在机芯工厂我们看到的是机械之美,那么在这里我们见识的就是手工之妙。
虽然这里的负责人一再谦虚地说他们只是拥有8个人的小工坊,然而技艺却不俗。
珐琅这门古老的装饰技艺,工匠用矿物质粉末绘制出纷繁明艳的图案,再通过反复烧制,最终留下永不褪色的画面。这种面对时间流逝仍保持着最初面貌的装饰技艺,与隽永的钟表有着天然的共性。自古以来,珐琅工艺就是装饰高级钟表最明媚的一抹亮色。如今掌握珐琅工艺的工匠少之又少,仍保有珐琅工坊的制表品牌更是屈指可数。
这家著名的珐琅面盘厂由珐琅大师Francis Donzé于1972年所创,长期以来一直是雅典的合作伙伴,直至2011年,家族打算放弃经营,后来遂由雅典表买入百分百的股权,纳为旗下的一员。2014年又随雅典表一同加入开云集团。
雅典表买下Donzé Cadrans SA后,仍让这家珐琅面盘厂与之前一样,接受其他钟表品牌的订单以及私人定制。在珐琅工匠极其缺乏的当下,这种对行业开源的做法不论是对珐琅工艺的传承而言,亦或是对于制表业而言,都是极有意义的一件事。
这家珐琅工坊虽然只有8个人,但各司其职,尤其擅长掐丝珐琅、内填珐琅、半透明珐琅以及大明火珐琅的制作。
负责人为我们展示的就是来自于泰国皇室的私人定制,湄南河畔,金碧辉煌的寺庙,独具特色的龙舟,通过掐丝珐琅的技艺完美地呈现在了表盘上。
在这里还了解到掐丝珐琅和内填珐琅的区别,虽然技艺上相似,但左边的掐丝珐琅更显细节,而右边的内填珐琅更显灵动。
目前厂内的珐琅面盘的制作都保留了手工生产的传统,甚至使用了超过半个世纪的工具仍在服役。比如,为了挑选矿物质颜料粉末中较大的颗粒,工匠必须用一个特制的玻璃缸手工淘洗——在粉末中加入水后,通过手扶晃动玻璃缸,将轻细的粉末扬起然后倒掉,最后留底的粉末都是适合烧制的大小。
纯色的大明火珐琅是这个工坊最著名的工艺。一位资深的工匠负责将珐琅粉末均匀地洒在面盘铜胎上,粉末多少全靠手感把控,随后面盘移入电炉烧制。在烧制前还会洒上易燃的物质,如此进电炉后不久即会燃起明火,将温度拉到820度以上,藉着高温可以烧出更浑厚饱满的色泽,此即大明火之名的由来。一个面盘约要经过四次洒粉与烧制的过程,才能达到足够的面盘厚度。每一次烧制都可能使面盘出现裂痕和气泡报废,白珐琅面盘甚至达到60%-70%的作废率,所以每一枚大明火珐琅面盘都独一无二,也都尤其珍贵。
烧制的方法让我想起了烤比萨,但火候和用料可就讲究得多。
大明火珐琅工艺烧制的白色表盘,即便数十年上百年过去,仍不会发黄变色,雅典表独创鎏金大明火小秒针腕表就是采用这种面盘。
掐丝珐琅面盘的制作需要两位资深工匠协同完成。一位工匠专职勾画图案,之后他将0.07毫米厚度的金线弯曲成与轮廓相同的弧度,再以植物胶水黏到面盘上,如此逐步以金线围出图案轮廓线条。
在此之后,另一位工匠才能用笔沾珐琅颜料涂入适当的区块,描摹出生动的图案。上料与烧制的工序亦要反覆数次才能达到所需厚度,最后进行表面抛光,除去多馀的珐琅与金线,才算是完成。
半透明珐琅的制作,需要工匠将珐琅颜料涂抹到经过机镂雕刻装饰过的表盘上。同行的媒体还亲自试了试,要想涂匀还真挺难。
Le Locle 勒洛克 雅典表总部及高复杂表款工作室
我们参观的最后一站来到了雅典的总部大楼。1846年,雅典先生打造出了第一个传奇之作——航海天文钟,自此雅典表便和航海之间缔结了深厚的渊源,航海也成为了品牌最核心的主题之一,因此航海元素在总部随处可见,门都被做成船舱的模样。
品牌的超复杂机芯都是在这里由大师级制表师独立组装、打磨、制作的,所谓“超复杂机芯”通常是指价格在百万以上的机芯,比如著名的CLASSIC SAMOURAI武士单问报时腕表机芯我在这里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只表,制表大师要花大约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整组装出一只,珍贵程度可见一斑。
在总部还偶遇了前来“拜师学艺”的青年演员张翰,其实雅典表并未特意邀请张翰,而是张翰在日内瓦表展期间被雅典表的创意表款吸引,特意前来。
总部大楼里除了超复杂机芯制作外,还有一大看点,就是品牌博物馆,这里陈列了雅典表170多年以来的珍贵获奖作品。
雅典表在100多年前生产的航海天文台钟和天文表,日误差可以做到仅为1秒,以精准功能著称于世,在航海表领域风靡了一个多世纪。全球超过50个国家指定雅典的航海天文台计时为海军舰队专业仪器,这其中就包括我们的北洋水师。
在过去的100多年中,雅典可谓获奖无数,拿奖到手软。1975年纳沙泰尔天文台发表了一份有关天文台时计质量表现的正式报告,其所涵盖的年份由1846年至1975年。根据该报告指出、雅典于这段期间所获得的证书,奖项包括:在已颁发的1504张机械航海时计证书中占4324张,相当于总数量的95%,2411项特别奖当中的1069项是冠军大奖。
近代雅典也凭借着创新精神获得多项大奖,2015年雅典以Ulysse Anchor Tourbillon雅典船锚陀飞轮腕表荣获当年日内瓦高级钟宝大赏的最佳陀飞轮腕表。
由于要赶飞机,我们匆忙地结束了总部的参观,回想这一天的行程,对于雅典这个品牌我有两点最深的感受,一是雅典就像是个深藏功与名的“扫地僧”,往日的辉煌与今日的成就都不屑大肆宣扬,大有懂我的人自会欣赏,不懂我的人不必强求的洒脱。都说高级腕表戴的不是品牌不是logo,而是相符的气质,我想喜欢雅典的人也自会有这份洒脱。
二是,雅典表厂中无论是制表师还是设计师,年轻人很多。之前也采访过很多有历史的奢侈品牌,在法国、意大利高级技艺的传承是个难题,年轻人不愿意几十年如一日的做着这些重复性工作,然而这个问题似乎在瑞士制表业不存在。在雅典有很多制表师,他们世代制表,对于腕表的喜爱和传承精神似乎是融于血液的。而年轻人的无限创想大概也是雅典为什么可以一直保持创新,并且不断推出超出想象表款的原因。
雅典的大胆创新,使得表款越来越有辨识度,10万出头的入门价格不知会否俘获年轻一代的心。今年SIHH上的主打款镂空X腕表,仿若被X射线穿透般,尽力去除多余部分,最终构建出一个强大而“透明”的机芯,陀飞轮的转动犹如心跳般动人。
镂空X腕表中最惊艳的一款当属碳金款(Carbonium® Gold)。航空级碳正离子材料是一种全新超轻环保材料,多用于最新一代飞机机身和机翼的制造,即现代飞机中最重要的两大关键部件。碳正离子材料以航空部件的边料制成,因此相较其它碳复合材料,会降低40%对环境产生的影响。经过高温高压等复杂加工之后,高性能碳正离子材料能够充分彰显7微米碳纤维这一美丽的有机结构。碳金复合材料是由碳纤维与黄金颗粒熔接而成,从而制作出镂空X腕表微光闪烁的表壳,显现出黑色和金色波纹的流动效果。